刚毕业工作时候,自行车作为主要交通工具。上下班、附近逛,去超市等等,都要骑车。一来方便,一来省了公交车费。搬到人大西门跟一帮北大的GEEK们合住之前,都是去北大西门附近买便宜的二手普通自行车。买了被偷,然后再买。当然,也不要跟我提地铁,好像是说你不是在北京吗?怎么不坐地铁?那是因为,那时候的北京五环,相当于是郊区、偏远地区的代名词,那里是没有地铁抵达的。
搬到人大西门后,同住的哥们都喜欢骑行。那时候从旁观角度来看,他们至少是这么说的,骑行不是骑车。骑行是一项运动,有比较特意的准备工作,有目的地和一定距离的行程。
比如在某一个普通的周六凌晨四、五点,醒了,睡不着了怎么办?哥几个嚷嚷一声,走吧?八达岭长城。
随即一屋子大老爷们迅速爬起来,简单的洗脸,把前一天晚上吃到半夜的烤串残酯三两下刷去,每人一辆捷安特、一壶水、一头盔,50 或 100 块钱。
出发!速度快,且不出爆胎的意外的话,中午能在长城脚下买个面包啃完,然后下午 5 、6 点就能赶回来,冲个凉水澡,葛优躺着看电视看书,然后饿了出门拐个胡同口,点盘宫保鸡丁,两碗米饭。
我的座驾是一辆在体育大学附近那个五环高架下买的捷安特 Speeder-x.
每周来回 200 公里的荷尔蒙消耗,让我跟 Speeder-x 有了深厚的友谊。以至于我从北京搬离到上海的时候,我也带着 TA 托运到了上海的租住房。
树村和中关村
都说树村是北京摇滚人的圣地。直到我搬离北京之后,才直到树村其实离我当时居住的上地是如此之近。
中关村也是,2002 年的时候,北京中关村已经是代表着高新技术、电脑行业的圣地了。暴富的天才、技术大拿和攒机高手的聚集地。
我在上地住下来之后就急切的去过几次海龙大厦。各楼层电子产品琳琅满目,却给人一种乌烟瘴气的感觉。至少对我而言是这样。很长时间,我都不理解为什么这样的地方孕育成了“电脑”圣地,是不是我来错了地方?还是错过了什么?
现在想来,圣地称之为圣地,不是满大街的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也不是富丽堂皇的办公楼层,而是一种新思潮能在蹲着吃盒饭的时候进行沟通涌动,一种孕育按能力分配利益的,却看起来平凡不过的一种地方。TA 的对立面是破圈,而这种破圈是从来来往往的中关村南大街上长相普通的年轻人外表上看不出来的。
香山
谁来北京,我都会推荐去香山,而不是去长城。因为香山是山,需要一整天去爬,季节碰巧的话还可以欣赏到红叶。
长城只去过一次,是因为爸爸来北京,陪他去的。
玉渊潭去过几次。
同学聚会
就像大学时候组织的各省的老乡会一样,在北京工作的一帮同学,总会时不时的组织同学聚会。一来联络感情,互通下各自的工作情况,一来充当着最原始的非诚勿扰节目的作用。
对我而言,北京的几年间,仍然对北京这样的大城市怀揣着一副战战兢兢的惧怕感,特别是刚开始几年。周末不敢出门,出门也只是在住地周边转悠,而周边都是建材市场、京客隆和农产品批发市场。同学聚会是其中一个吸引我,且正大光明的理由去趟市区的一个机会点:反正是见同学,AA 制吃一顿饭而已。
我是抱着一副“重在参与”感去同学会,却不想,几次同学会下来,听说已经有同学通过同学间的推荐,换了工作换了公司了。现在看来,当我还在体验高大上北京的门外哆哆嗦嗦的时候,“正常的”同学们已经深谙大都市的规则如鱼得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