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3号开始的春节假期,一直到今天3月8号,两个多月的时间,两个多月的实打实的黑白生活,不是三点一线,而是就一个点没有线的生活,给我们带来了什么?

从每天睁开眼睛刷疫情,到每天三个介质媒体上的申报健康状态,到今天乘坐地铁看到一路默默无言的口罩同行乘客,心理上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写到这我抬头看了一眼地铁指示牌,刚到江苏路站,而我捂住的口罩就像同时捂住了我的眼睛一样,眨吧眨巴眼睛,脑海里对上面这两个问题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回应的东西,毫无头绪。

在家呆两个月也没在公众号更新几个字,而刚乘坐地铁几分钟就想写出点什么,不是地铁晃荡的条件反射,就是太自信的假象。

有几个凌晨深夜,或许想到过几点反思要改变的地方,但是近几天每天的工作电话会议开展起来,那些所思所想都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所谓形而上不适合非文字工作者和所谓理工男,并不是他们想不到那些或这些,而是他们没有那份质地去投入。难怪有人说,千万别听自己半夜所做的决断,那都是些没上下文不理性的散乱片段,具有很强的欺骗性。

而这两个多月的宝藏生活,恐怕很快就会像那曾经失眠的时刻一样,随着第二天的醒来,所想所做都失去基石飘散掉。

所以说,更新个人公众号,尽量别发问号而是去陈述事实。


1.

这两个多月来,跟兮兮呆了最长的时间。

兮兮掉落的两颗门牙有一颗开始冒出头长出来了,头发凌乱了很多,我不给她梳她自己也不管,每天电视作业玩玩具倒是适应的狠,并不惦记着出去走一走。

2.

看完了几本书,也买了几本书,尽管有几本仍然还在路上。

看书是在这个呆家时间的后半段才开始的,前半段被凶残的刷电影占据着。豆瓣电影里更新了将近几百部电影,大部分都是弥补之前看过而又没有在豆瓣更新状态的。还是那句话,看过了那么多电影、情节和桥段,除了心理对于场景的真实生活化的潜移默化和混淆之外,超级多的电影我并不记得是否真的看过。

小厚的 《现代艺术 150 年》终于啃完了,把之前那些看过的视觉影像也在脑海里浅显的梳理了一遍,自觉艺术这一形而上也越发个人化,从宗教到抽象,再到超现实行为化的艺术家表达也越发的多维,也解释了我一直没明白的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当今社会的这些几十年间再没有所谓主义出现?

在兮兮的监督下,还抄写完了泰戈尔的《生如夏花》。

3.

买了一个小米电视和一个电视架,还买了台打印机。

再买一台电视的次要原因是地下室那台索尼32已经没法看了,屏幕褶皱老得已经睁不开眼,而主要原因是兮兮整天霸占着客厅的电视而我居然只能天天捧着手机,不爽。

4.

以为呆家里小酒可以喝起来,但是真正每天一个人喝几盅坚持好多天还是需要勇气的,事实就是,不是喝到没酒喝而是没有喝酒的心情居多。

几升黄酒都是热了灌下去的,威士忌一瓶都没舍得喝完,二锅头在前几周猛干掉两三瓶后面就不再想碰了,而所谓日久见人心路遥知马力,在没有气氛、环境的时候白葡萄酒和雷司令确实能占据上风,这突然的天灾人祸导致的两个月时间只能通过温和来应对,否则会伤身。

王东电台里有句话说的好,温柔一刀,但还是得慢慢拔出来。

5.

坏蛋调频的两百多期节目都听完了,王硕和53这对坏蛋总能一如既往的伴我入眠。而对音乐的历史和滚圈的八卦理解下来,觉着跟150年的艺术史一样,主义和帮派早已分崩离析,剩下的都是个人化。在大而全的主义证明不能解决人类问题的档口,大框框下的一个个个人应该是理想的写照吧?还是那句话,如果音乐停止创新,历史上的宝藏也足够现在这些人几辈子的进化修习。

6.

兮兮看了好多集电视剧版的《小王子》。

有一次睡觉前,兮兮说她长大了想当科学家。我说,挺好的呀!

那爸爸你长大了想当什么?她问。

我想了想回答说:我已经长大了哦…

哦,那真可惜,你只能天天工作。她不假思索地说。

兮兮总有几个不假思索的片刻让我无言以对。

7.

抄写泰戈尔诗集激动的那几天,下单买了几本《当代国际诗坛》。京东快递在疫情期间送柴米油盐隔天就能达,结果送这几本书十几天过去了还在路上。

8.

搜索记事本发现这几句话可以用来结束这两个多月的流水作业:

my face is mine,

my hand are mine,

my mouth is mine,

but l’m not,

l’m yours.

Inde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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